“我听说的版本是,五年前割喉案的受害者有一名是柯岩的女儿。”严君黎在这时候插嘴说,“所以柯岩非常悲痛,在审判期间险些对肖阳进行身体暴力行为。他的法官职务就是这样被辞掉的。”
“谁知道呢。”陈松摇了摇头,叹息道,“柯岩这个人平时就非常不苟言笑,即使监狱里出了什么事情他也不怎么和别人说,经常自己一个人默默的解决掉。我觉得他给人的感觉就是阴沉沉的,像一只老蝙蝠,他的房门也总是紧闭着,好像里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似的。”
“那柯岩死后,他的房间有人收拾过吗?”杨文彬问道。
“目前还没有吧?”陈松迟疑道,“他的家属说过两天才会来收拾,最近应该也没什么人动过那间房间。噢,我这里有钥匙,你们要去看一看吗?”
“麻烦你了。”杨文彬笑着伸出手,“我们自己去看看就好了,不用跟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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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岩的办公室在监狱大门附近,和警卫室连着,是一个很方便就能看到监狱内部全貌的位置。杨文彬走到房间前,掏出钥匙打开了潮湿得有些发霉的木门,里面昏暗的看不清东西。
严君黎伸手“啪”的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