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拳头也是捏得死死的,很愤怒。
我明白眼前这个女人只怕就是那王氏了,赶紧捏着牛二,让他冷静下来。
“我说东楼大官人可真的好福气,这般美人看得我们这些客人是嫉妒羡慕呀。”
“是呀是呀,我们这等人物从未见到天下有这般的尤物,东楼大官人好福气。”
“我知这南京城内,美女乃那西路包子铺牛二王氏,前些日子听闻牛二暴病身亡,王氏改嫁了东楼大官人,这夫人莫不是那王氏?”
此时,现场一阵阵的虚惊好语,不过都不是什么好话,前面两个人说话的时候那眼神全部都盯着王氏,喉咙还不断地吞口水,贼精贼精的,都不是什么好鸟,自然是在骂东楼大官人,虽然说是羡慕的话,但是实则意思乃是“好一朵鲜花呀,竟然插在了牛粪上。”“好一朵白菜呀,竟然是让猪拱了。”
至于后面的那个说话的人,倒是显得要斯文一些,也有几分涵养,说话的时候虽然是明里夸奖这东楼大官人,但实则是将其骂得狗血淋头,也在骂那王氏乃为妇道人家却不自爱,就是一**娼妇。
要说这个斯文男人说话也是有技巧,说得那东楼大官人和王氏两个都脸红耳涨的,已经无地自容了,但是却没有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