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为何一定要强迫自己这样做?心中分明是有所期待的,为什么总是做出与想法相反的举动?
冷笑声在办公室里回荡,罗浩辰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现在的他只有用酒精麻痹自己才能感觉稍好一些,然而这些日子相处的场景总是那么清晰的在眼前浮现。
“可恶!”
狠狠地将手中酒杯摔出去,脆弱的水晶杯不堪重力摔得粉碎,握紧拳头抵触在额头,罗浩辰闭起双眼长叹口气,表情显得异常痛苦。
从未想过做出这种决定时,心会感到如此难受,目前的状况与当初罗浩辰的设想完全不同,剜心般的痛让他有些难以呼吸,只能一遍又一遍用楚家发生的事刺激着他的心。
“没错!这都是云致远父女应该得的!我这样做根本没错!”
……
立仁医院
仰德集团发生那样的事,云梦雪又不知道,所以能够守在云致远身边的也就只有秘书了。
白天刚走了罗浩辰,晚上他就迎来了所谓前来看望的聂笑天。
“聂总,我们董事长他……现在不方便……”
聂笑天笑着拉住了秘书有意挡门的手,秘书不禁一愣。
“抚州钢材的事和聂呈实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