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确定,娘娘从未下床行走过?”
“可是今天秦太医说是娘娘赤足行走才导致的胎像不稳寒气侵体,你怎么说?”成帝知道柳侬不敢撒谎,但是秦太医的医术按理不该出错。
柳侬沉吟片刻,复叩首:“有句话奴婢不知该不该说?”
“恕你无罪。”
柳侬壮壮胆子,小声说:“也不知是什么人走漏了风声,今天早上不知为什么娘娘将奴婢唤进去,问奴婢有何事瞒着娘娘,奴婢无奈,只好将皇上最近.......”
柳侬看看成帝,欲言又止。
“你对娘娘说了些什么?!”成帝忽然有些不自在的咳嗽了两声,声音也低了下來。
“奴婢见娘娘面色不予,只好将奴婢所知一五一十的禀告了娘娘,说.......说皇上与岫妃娘娘柔妃娘娘最近很忙,可能不來晨晖院了,后來.......后來娘娘的身子就突然不适起來。”柳侬有意将她与宫嬷嬷屋外对话略过。
成帝面色几分尴尬,心中既开心又不开心,开心的是雪依若真为他宠幸岫妃柔妃一事伤心,说明她真的开始在乎他了,他不开心,是因为他毕竟是皇上,而且是个血气方刚正值大好年华的皇上,守着这些红粉佳人又怎能不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