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雷焰舒心了很多。要她为了别人送的花开心。这不是和他胡扯么。
终于捱到了下午。就要下班了。萧曦曦开口:“总裁。我明天请病假。”
。。又是“总裁”。司徒雷焰耳朵极为不舒适。她就这么希望拉开两个人的距离么。哪怕叫一句“司徒雷焰”。对她而言。都那么难。一片阴云拂过他俊朗的面庞。
不过。听到“病假”二字。他还是硬着头皮问:“什么病。”难不成。她又哪里出了什么问題了。
“我的绷带。拆线。”萧曦曦惜字如金。她还惦念惋惜着刚才不得已扔掉的花。
“就一天。”司徒雷焰悠然地瞥了她一眼。算作同意。他起身张开双臂。伸展了一下身体。高大的身型在她面前映射着悠暗的黑影。旋即。稳健有力地头也不回走出了门。
其实。他真的是360度沒有死角的冷峻帅气。就是这个臭脾气。太坏。不过。想什么都沒有用。他只是…总裁。她又只是秘书。仅此而已。
萧曦曦看着敞开的门。黯然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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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白的木椅。淡蓝色的窗帘。整个医院都透着一种洁净感。空气中弥漫出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
萧曦曦的刘海被拨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