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官服,急急忙忙跑了进来,许是因为跑的太急帽子有些歪。
刚进了大殿就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说道:“下官治理宁州不严,百姓冲撞了大人,还望大人恕罪!”
“起来吧,焦大人何须多礼。”苏瀛端着面前的水,轻轻喝了一口。
焦示横起来,然后说道:“糟糠之妻准备了晚饭,还请各位大人先去后堂用膳,这等小事就交给下官吧!”
苏瀛抬了抬眸子,盯着他,也不说话,满堂静谧,只有苏瀛的手指敲着桌子的声音,一下两下,三下……不急不缓,敲得人心惶惶。
焦示横此时低着头,他能感受到来自苏瀛的压力,急得满头大汗,但却不能说话。今日他收到李圣通的消息,明摆着不想再管他。
他想着怎么脱身,下午又去了各个官员家里想解决措施,可是树倒猢狲散,他竟然吃了不少闭门羹。回来的时候,又听说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苏瀛就那样敲着桌子,什么话都不说,焦示横也不敢站起身来,就那样跪在地上,低着头。
沉默间,官兵押着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进来,男子一身白色丧服,眉清目秀,目光清冽。到了堂上就跪下,清秀的脸上带着悲痛,规规矩矩的行了一个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