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却一直在观察孟子深的表情。只不过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孟子深在人前沉默寡言,尤其是在蝶衣身旁的时候,他的表情很少有失控的时候,即便他内心是如此焦急,可是却仍然表现的让人看不出来。
蝶衣看不出有什么异样,于是说道:“如此那就这样吧,连空山的阵,普通人也进不来,苏瀛也得找几天才能上来,我们的不必担忧太多。明日你就带人去连空山布置。今日你也累了,早点回去消息吧。”
“是!”孟子深起身行礼,走了出去。
蝶衣微微眯了眯眼睛,无论孟子深是不是将常清欢带走,她也一定要去一探虚实。明日孟子深下山的时候便是一个机会。
连空山脚下,薛御庭已经坚守了几天,即便只是在山脚下,仍然让人觉得冷的难以忍受。薛秋梅每日都会带着吃的来给他,看到他憨厚的样子也略微有些心疼。
可是清欢的事情显然比较着急一些,秋梅的心情还是很矛盾的。和秋梅生活在一起二十多年,薛御庭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于是他边吃边笑道:“能在如此艰苦的条件下,还能吃饭夫人的佳肴,为夫此生足矣!”
“说什么呢!”秋梅脸一红,抬手打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