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给靳辰慷,笑道:“这宝剑跟了我五年,是我父王送我的,我宝贝的很,怎么可能故意放水?”
靳辰慷抱着剑,乐呵呵的,心里美得不行,他忘了什么时候看中了苏律的这柄寒铁剑。只是听到他的话,他不好意思的说道:“君子不夺人所爱,我,我还是不要了吧!”
文乐给二人递了毛巾,苏律接过,擦了擦汗,笑的阳光灿烂,“送你的就是送你的,又怎么会要回去。”
文乐忘了这是今天第几次看到苏律笑了,好像上次看到苏律的笑是在他们出宫的时候,再回来的时候,苏律依旧每天冷着脸。
说实话,苏律笑起来还是非常好看的。文乐不禁又多看了几眼,心满意足。一旁的靳辰慷总觉得今日苏律有些奇怪。
一开始,初见苏律的时候,他是不服气的,毕竟,苏律不过是个质子。可是后来,他们比武,苏律胜了他,他便对苏律肃然起敬。
整日跟在苏律身后,晓得苏律是个什么脾气,自然知道苏律也是个外冷内热的人。平时冷着一副脸,但若是真相处起来,他也是很照顾他的。
他曾经跟父亲提及此事,父亲说,南越皇子是不少,可是最有能力继承帝王之位的还是这苏律,日后你们是要兵戎相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