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她刚来南越的时候。她冷冷的回道:“我身体不舒服。”
“刚才笑的那么大声,现在说你身体不舒服?你觉得我会信?”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看到她这幅无所谓的样子,心里就堵的慌。
清欢突然笑出声,他怎么越来越幼稚可笑了,“我身体不舒服,我就该趴在床上哭么?我笑笑就是我身体好的很么,你难道不知道有苦中作乐这个词语?”
苏瀛被她问住,他怎么就忘了,眼前这个梗着脖子如同要和他打一架的女子,是多么的伶牙俐齿。能在朝堂上将何成说的九族入狱,能将柳镇国说的哑口无言,他平日少言寡语,怎么能和她比口上功夫。
苏瀛隐隐的怒意蔓延在这室内,清欢撇开眼不去看他。明明是他一直挑事,为什么好像错的是她一样?
每次见面都要吵一架才行么?
苏瀛见她爱答不理的样子,冷笑一声:“好,很好!你不去,自然有人去!”说完大步流星的离开。
她不去,自然有人去么?清欢盯着自己的手发呆,他口中的那个人,是李初云么?誓言怎么可以这么经不起时间的推敲呢?明明他说的“三千弱水只取一瓢”仿佛还在昨日,可他竟当着她的面,选择了别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