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能!十几年没有长歌的陪伴我都等下去了,更何况,长歌在我身边了呢,我肯定等啊!”靳水月笑着。
“我第一天见长歌,是父亲带我去靳家时,那时候我才五六岁,长歌比我大,总是处处护着我,我觉得他真是幼稚!后来我发现,他对别人好,是一种天性,我便开始慢慢注意他,没想到,竟坚持了十几年。”
靳水月似是松了口气,和清欢聊起以前,“后来,他开始入朝为官,我见他的次数变少,那时候我会每天读书到三更,希望能为他分担一些事情。”
“对了,”她突然笑着看向清欢,“如果不是你开启了女子做官的风潮,我怎么也没有机会入朝为官!”
“这么说来,我倒是帮了你很大的忙,那以后去安庆侯府的时候,你可要请我吃一顿大餐!”清欢得意的笑着。
靳水月反应了好久吧明白过来,清欢是将她当成安庆侯夫人了!于是又开始脸红,不过声音细弱蚊蝇,“这事好说……”
清欢不再逗她,于是拉着她快速去了晋喜的房间。
刚进门,就看到晋喜不哭不闹的坐在那里,手里拿着九连环在捣鼓,七个月大的孩子,不会说话不会走,刚刚会爬会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