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语气是体贴的、安慰的、替她担忧着急的,安心喘着气,说:“对不起。”
我和安心一起跑回训练馆的大门口,我打开门,在大家往里进的同时我大声对教练说:“不好意思教练,安心今天有事出去,把钥匙交给我了,让我来开门,我他妈给忘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教练直愣,半天才说:“你什么狗记性啊,得得,赶快进去吧,回头再说。”
有关系不错的学员在身后拍我:“你丫得请客啊!刚才你也站半天了还跟着哄你就愣没想起来?”
当然,安心也愣在那儿了。
那天下午我练得特别卖力,全神投入,内心很快乐。安心好像被俱乐部的人叫去干别的活儿了,直到我们结束了训练熄灯走人了也没有再见着她。
晚上,我又去了东城文化宫的会计班。因为我想见到安心,想看看她对下午这事有什么反应。
安心见我又来上课有点意外,想问我什么却没开口。我也没开口,更是故意不提下午的事。我们都做出专心听课、专心记录的样子。其实我落课落多了,老师讲的什么“现收现付制、权责发生制”之类的内容我大都没有听懂。
下了课,我们收拾着书包,我问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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