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倒完水她又说:“我该走了。”
我说:“这么晚了你上哪儿?”
她说:“我总不能在你这儿睡吧。”
我说:“在我这儿睡又怎么啦,还怕我非礼吗?”
她说:“有点。”
我说:“你看我伤成这样,就是有这贼心有这贼胆也没这贼能力啦。再说,我也没这贼胆。”
她笑了:“这么说,你是有那个贼心啦?”
我涎着脸,索性厚颜无耻地说:“我心里想什么,谁也管不着吧,我连‘意淫’的权利也没有了吗?”
“什么?”她好像没听懂。
我岔开话,说:“你睡床上,我睡外面的沙发,还不行吗。”
她想了想,说:“还是你睡床上吧,我睡沙发。别人的床我睡不惯的。”
好,我不再执拗,一瘸一拐连蹦带跳地为安心找出干净的床单、枕巾和毛巾被。这天夜里,这个我绞尽脑汁拼命追求一直劳而无功的女孩儿,终于睡在了我的小小的客厅里。这是一个很难得的机会,因为钟宁和她哥哥恰巧前一天一起到俄罗斯谈生意去了,估计要半个月才能回来。我也不必担心她半夜或者清晨突然闯过来“捉奸成双”。这一夜我睡得很香,那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