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个面,还在上次那个嘉陵阁怎么样,你要告诉我什么,我洗耳恭听。”
安心眼里有了点泪花,但没有流下。她也笑了一下,用笑来维持镇定。她平静地说:“我会再来找你的,我会把钱还给你的。”
她说了再见,转身开门。我在她身后问了句:“你回体校吗?我送你。”
她答了一句不用。她答话的时候没有停下,甚至没有再看我一眼。她出了门便把门轻轻地关上,轻得连下楼的脚步声都没让我听见,就这么迅速而无声地消失了。我一个人站在客厅里,觉得我们的分别如此恓惶,让人不敢回望。她走得毫不迟疑,连个流连返顾的背影都没有留下,让人心里空空的,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那天晚上很晚了我还是开车去了巴那那夜总会,去找刘明浩。这样的夜晚我不想一个人待在家里。我需要嘈杂,我需要刺激,我需要陌生人,我需要“***”,我需要酩酊大醉!我去的时候刘明浩和一帮生意上的朋友已经喝高了,身边果然有几个一看就知道是搞舞蹈的女孩子,个个穿一身紧绷绷的衣服亭亭玉立,只是我此时对任何羞花闭月的脸盘和腰如细柳的身段都没有了兴趣。我不理她们,我大口喝酒,我拼命跳舞,迪斯科音乐强烈的撞击让我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