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病重,我被派去帮忙陪护,认识了他的儿子张铁军。在我毕业半年后,我们结了婚。”
“结婚?”我心里暗暗地吃了一惊,“你和他已经结婚?”我心里吃惊但脸上竭力做出漠然的表情,声音也装得漫不经心:“你才多大?你才多大就结婚?”
“二十一岁。那年张铁军已经二十八了。”
我心里有点乱,我对安心从一个处女的想象开始,随着对她的真实情况的每一步了解,都要承受一次心理的打击。我心烦意乱地问:“啊,在你们云南,女孩子二十一岁就结婚,不觉得早了点儿吗?”
安心低了头,我看不清她藏在阴影里的面孔,但从她轻声的回答中,我知道了那上面的表情。
“不是,我这么早就结婚,是因为,因为那时候,我发现我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