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睁睁地看着那只手的走向,如果那只手拿起她脚下的帆布箱的话,毛杰的死罪,就基本上构成了。
那只手偏偏没有碰那帆布箱,而是拎起他自己带来的那只大象牌的黑色旅行包,安心的目光随着那只手的落下和抬起,她的心也就一上一下地忽悠了一下,竟搞不清她是把心提起来了还是放下去了。她想,如果毛杰拿了那只装了***的帆布箱,他们今天这个行动就可以大功告成了,但他没拿。如果今天他不拿这个帆布箱的话,那毛杰至少在行为证据上还构不成贩毒。她不想毛杰贩毒!
安心的视线,从毛杰的手上抬起,移向他的眼睛,他们彼此相视。毛杰的眼睛是带了些埋怨和恼怒的,他把那只大象牌的黑色旅行包递给安心,用一种大哥哥吩咐小妹妹的口吻,低声说:“以后不许你再干这个了,这不是女孩子干的事情。我不管你干多久了,这是最后一次,听见了吗!”
安心没有回答,因为她的心几乎跳得让她无法开口发声。她看见毛杰把那旅行包交到她的手上,然后再次弯下腰去,再次伸出右手,那只手最终,没有迟疑地,拎起了那只帆布箱。那帆布箱离开地面的刹那,安心的心不知什么地方咯噔了一下,几乎疼得缩成了一团。
她呆呆地站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