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也不可能完全是蛮不讲理地提,她肯定会讲出些理由的,没有一点理由她也不能随便剥夺你的权利……”
“她有什么理由?她什么理由也没有!”安心的态度几乎是在和潘队长刀兵相争了。
潘队长停了一下,像是要避开安心激动的锋芒,并且依然没有对安心表现出明确的支持和同情,他使用的是一种中立的口气,说:“她有证据说明铁军已经和你决裂,而且责任在你。她有证据说明你的孩子,铁军可以不承担责任。安心,这本来是你的私事,我就是知道了我也不想多管。你们年轻人在男女交往方面和我们这一代人的观念做法都不一样,你们有你们的做法,是对是错你们自己去想,你们也有长大变老的一天,到那时候你们可能也会变成我们现在的观点。至少你们会认识到,在咱们中国,在大多数人心里面,你的行为是不会受到肯定的。所以你就是到广屏去闹,我想上面也不会支持你,大多数群众也不一定同情你,这是咱们这个社会的现实!你不能不考虑这个现实!”
安心站起来,红着眼睛拉开门,想出去。潘队长叫了声:“安心,你上哪儿去?”
安心站住了,抽泣起来:“我要到广屏去,我要找铁军的妈妈去,我自己当面去认错。我跪下来求她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