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你?”
    我指指车里,意思是她。
    巡警问:“她看清了吗?”
    我也说不好,只好说:“她说她看清了。”
    “看清了怎么说不清啊?”
    我无话可答。
    安心和那位老巡警一起从警车上下来了。老巡警说:“那就这样吧,呆一会儿就有一趟火车回市区的,你还赶得及。”
    安心脸上一点没有轻松,心事重重地谢了那位老巡警,冲我低声说了句:“走吧。”
    我们向火车站走去,身上的衣服还半湿不湿地贴在皮肤上。头发在太阳的烘烤下已经基本干了,可脚上的鞋袜最是干得慢,沤在脚上很不舒服。路上安心告诉我:潘队长请假去大理了,钱队长和一位从丽江来的吴队长对调,刚刚走了半个月。刚才接电话的就是那位什么情况都还不熟悉的吴队长。吴队长在电话里搞不清安心说的那个毛杰的来龙去脉,叫安心回市里到缉毒大队来一趟当面谈。
    我们一路沉默地看着火车窗外的风景,返回南德。来时明媚多情的风景,归时变得枯燥不堪。
    回到市区,安心本来准备和我一起去缉毒大队的,走到一半时又不放心小熊,她让我先回旅馆看看小熊。我就先回了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