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故意如此作为来讥讽我们朝恒国!”辛辣犀利的言辞充满了浓浓的讽刺味。
师焰裳也听得着实气愤,同时又带着点担忧,下意识地看向晏滋。可是晏滋一直被红盖头盖着根本看不出她现在是何表情,不过想来也不会很好看。
对国皇帝的这番话无非是想借机嘲笑兴国,更棘手的是不能顺着他的话说,否则就上当了,但皇帝发问又不得不回。反正师焰裳是无言反驳,所以更加担心晏滋该如何应对。
红绸之下的晏滋余光瞥了一眼自己的着装。的确这些天跋山涉水,再好的服装首饰都免不了残缺破裂的局面。不过这些无法遮挡她敏锐的智慧。
晏滋还是一如既往的冷静沉着,谈吐举止毫无紧张之意“回陛下,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即便是一块玉,在雕琢之前都是貌不惊人的。皇上连看都不看臣妾一眼又怎知臣妾是否可雕?我大兴国乃礼仪之邦,和亲之事兹事体大。公主出嫁自是红绸千丈送亲万里。我朝与朝恒都是中土之国,文化差异应该不大吧。所以臣妾所言之事皇上应该更清楚无比。”
言辞鉴定果敢而且回答的十分巧妙,尤其是后半句根本就是含沙射影在讽刺朝恒国皇帝不懂规矩,没有派出迎亲队伍之说。
对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