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还深藏不漏啊。”晏滋感叹。
白骥考听得毛骨悚然,因为心虚所以难免有些多疑,笑得也不自然,未免晏滋看出端倪不得不慢她一步跟在身后。
“哈哈,滋儿此话何解,为兄怎么就听不明白。”
晏滋一脸鄙视“你还很是个爱占便宜的主。朕不过是叫你在人前不要叫朕陛下,你倒好还顺杆爬了。也不怕朕治你个大不敬之罪。”
“不会,我相信滋儿是不会这么做的,好歹也是一国之君,其心胸应该比宰相还要宽广。人都说宰相肚里能撑船,那么您的肚里更是吞的起一片天。”
白骥考又在拍马屁了,虽然晏滋已经听过无数的屁话,耳朵都快起茧了,偏偏的唯独他的屁话更是一流,言语自然流畅总是就事论事在言谈中升华他的屁话,所以听起来总是那么悦耳动听让人想生气都生不了气,反而有些哭笑不得了。
但是今日,晏滋开始担心起来,若平日里那个看起来放荡不羁却忠心耿耿的白骥考说这番话也就原谅了。但是今日遇到了这种事情她不得不提防,不得不怀疑。
“白大人,朕真的很好奇你学过医术吗?何以一看那具尸体就知道是什么症状。朕怎么没发现你医术高超呢?如果没记错的话,上次你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