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觉着这件事有些诡秘,若是普通人发了疯也没什么好理会的,关键在于他是前朝官员,难免让人觉着这个病与他的身份存在着某种联系,究竟是干了什么事以至于遭到这样的对付。
晏滋不知道,却很想弄清楚,站起身走到后院里去。
后院经过刚才的一番折腾之后显得狼狈不堪。到处都是碎片还有纸片乱飞,好不容易洗好的衣服也丢的到处都是。
一位衣着朴素的妇人正忙活着捡起地上的衣服再重新洗一遍,她的女儿也忙着打扫院子,见到生人过来显得有些窘迫,连忙洗洗手走过来招呼。
“客官想吃什么,到外头坐着去,这就给您送来。”妇人笑得和善,脸上没有多余的胭脂水粉修饰却是看来极好的。
只是挺好的纤纤玉手粗糙了不少,看来他们已经在这里住了有些年头了,客栈也开了好一阵子了。
谈话间,掌柜的大汗淋漓走过来,见有客人在却不在外头坐着,跑后院来了也有些窘迫。
“客官咋不到外头坐着去,我叫小二立刻将饭菜端过来,麻烦再等一下。”
晏滋摆手示意“莫急。饭菜都已经吃过了,挺可口的,只是我听说你们将自己的父亲囚在屋子里,这样真的好吗,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