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丁试探性的目光被她死死捕捉。
然后回以冷笑,命令道“你且将今日所见照实了说。朕还有要事处理,来人,送客。”
晏滋一甩衣袖回到寝宫,身旁宫女则受命送来人出宫。
回到寝宫,晏滋还在为此事揪心,生平最厌恶便是自以为是想要威胁人的狗东西。不过是沾了些亲勉强称呼一声皇姐罢了,他们倒是越发的不客气了居然连自己都敢威胁,还真是可恶。
越想越生气,绵软的床榻也躺着像针扎一样,索性起身站会。可是想要母亲被人软禁又是万千个不是滋味,最讨厌拿着母亲要挟的人,这样的人即便是千刀万剐了也难以解恨。
啪!纤纤玉手狠拍桌子,身前上好的雕龙画凤的檀香木瞬间崩裂,巨大的响声听的外头的宫女心头一紧,纷纷低头不敢揣测圣意。
晏滋怒火中烧,紧紧一张桌子不足以发泄,只是事情总得有个解决的法子。应着母亲的重要性,此事只能暂且妥协,应了他们的要求。
只是遗憾这么好的孩子还没来得及加以栽培就要葬送了,想想他们的父母又想想这孩子,不由得一阵心酸加怜悯。可那又有什么法子,罢了罢了,许是和那孩子无缘吧。
晏滋深深的吸了口气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