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灰头土脸衣衫褴褛像个小叫子。即便是放在以前父亲在世的时候也不过是普通女子哪里能跟女皇陛下媲美。
莫说是女皇陛下了,就是都城随随便便一户人家的小姐也是比不过的。想到这里不禁一阵感慨,忍不住叹着长气。
没想到这么一叹将盛临圣与宴滋的目光同时的吸引过来,二人不约而同的打量着自己,搞的不语很是尴尬,脸红着不知所措。
二人本在讨论大事,忽然被叹息声打断。
宴滋皱着眉,不悦的斜视了一眼,轻描淡写的问了盛临圣一句“她是你带来的?”
盛临圣点头“不错。”言语间也打量了一眼不语,然后眉头紧促不耐烦的叹了口气“不语,死者之女。也是唯一一个亲眼所见宴犁带人霸占田宅的证人。”
“什么!真有此事!”宴滋有些不敢相信,整个人都在颤抖,浑身上下好像被抽空了一样根本站不稳。赶紧的找了椅子坐下支撑着勉强能说些话。
她气,气的不是宴犁这不争气的东西,而是整个宴家。真是无可救药,不仅利用孩子谋取私利,更是为了一己私欲犯下杀人的滔天大罪。如此家庭出生的孩子想来也成不了大事,若是将来真把整个江山社稷他交,会不会步了前朝后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