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
宴犁哈哈大笑,高傲的眼神满是得意与幸灾乐祸。宴滋则依旧是冷冷一笑嗤之以鼻“看样子,兄长是不想要这免死圣旨了?”
低沉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霸气与逼问,这种语音语调哪里像是受威胁的人,反倒是居高临下拿捏别人生死的大主宰。
这一问,问的宴犁好生奇怪,方才还有的士气忽然又瘪下去,寻思着她都没有护身符了何以如此狂妄。就不怕全府上下共同对付趁机把她这个女帝杀了吗?
同样的疑问也在皇叔脑海里浮现,宴滋的英雄事迹早就街知巷闻了,只是从未亲身经历过,也不知道真假。只是对方做为一个毫无棋子的失败者何以笑的如此傲视一切,这里面会不会还有隐藏的一颗棋子?
宴犁没往更深的地方想,但是皇叔还是忍不住往下想,想到太多反而就越犹豫,心也砰砰跳个不停。虚汗充斥着每一个毛孔,皇叔不得不提袖擦拭。
这一擦才发觉袖子里何时多了一个小石子,再看看那袖子,四周都是完好无损的只有一个小小的缺口。这么一瞧恍然大悟,可见宴滋内里极高。竟然只是弹指瞬间的事,袖子只有一个缺口可以得知她的发力干脆利落。
难怪方才语气如此狂妄,应该是暗示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