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骥考就这样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好一阵子,寻思着当中似乎还有问题,若单单只是宴犁杀人之事应该还至于此。
因为从宴滋的表情里,白骥考分明看出了几分恨意还有厌恶,那种犀利的眼神恨不得想要将宴犁碎尸万段。这种神态若非有深仇大恨是无法得以体会的。
他们当中定是还有不为人知的事情,否则以宴滋的个性怎可轻易放过宴犁。她可是一直以来都不喜欢皇亲国戚入朝为官的,如今宴犁出了这么大事应该借机将他们赶出朝廷才对又岂会放过,何况此次的放过引来多少人的不满。
宴滋这么看重民心民意的人怎么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做如此糊涂事,当中必定大有文章。
白骥考将自己所想一字不落的告诉宴滋,并且目光炯炯要求给一个合理的解释。这种居高临下的逼问的眼神看的宴滋浑身不舒服,还有些心虚。
明明自己才是一代女帝可总感觉被白骥考牵着鼻子走,这种讨厌的感觉迫使她不得不放开白骥考,然后背过身去不想看到他。
偏偏的,臭不要脸的白骥考就是不走,还故意往前走,走到宴滋面前再一次逼问“陛下乃一国之君,您的事就是朝廷之事就是国家之事。陛下既藏着心里事却不说出来加以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