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私借机玩起儿女情长。
哎,罢了罢了,人家谈论儿女之事她忧伤什么,与她毫无关系不是?可为何心里不是个滋味,宴滋很难解释这种酸酸涩涩的感觉,说是不喜欢不语吧又不是。毕竟二人毫无瓜葛何谈不喜,再加上他父亲一事让她心存愧疚更是不可能不喜欢了。
难道问题在盛临圣身上?自己是讨厌他了?也不至于吧,他是师兄,又如此忠心耿耿当初冒着篡位之罪帮助自己登上帝位,若说不喜欢岂不显得自己没良心?
好烦好烦,宴滋自己也解释不清究竟所谓何事,只当时这些日子太过疲惫产生了错觉吧。
不想了不想了,还是趁着今晚的宁静好好睡上一觉吧,好些日子没有大睡特睡了,困意早就袭垄哪里还有拒绝的力气。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恼人的白骥考的声音再次出现,起初宴滋还以为是幻觉。这段日子无端梦见白骥考也是常有的,所以没怎么在意。但后来吵闹声越来越响,聒噪的叫人心烦意乱,宴滋才不耐烦的睁开眼睛询问门口徐掌事。
徐掌事回应白骥考在门口等着,说是有重要之事要禀报。
宴滋很无奈,圆润的龙眼眯成一条危险的弧度,朱红的唇瓣咬的死紧俨然一副厌恶样。但想到白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