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不知如何应对,毕竟他们都是要强的人从不曾在对方面前妥协自己,所以最后变成了沉默。晏滋又不想在此时离开,因为盛临圣为自己做了这么多怎可以不说一句就离开。
可要说些什么好呢,晏滋搜肠刮肚的想找些话题。
而此时盛临圣也想找些话题转移。
“中秋节……”
“白骥考……”
两人同时扯开话题,谁知道说出来的完全不是一回事,不由得又是一阵尴尬。
盛临圣知道当着晏滋的面提白骥考,她一定不会高兴的,既然如此索性不说吧。盛临圣将所有的话生生吞入腹中。
“你先说吧。”
晏滋知道盛临圣不弄清楚假中毒一事是不会罢休的,方才已经很伤他的心了,现在又怎么忍心拒绝他的问话。
“其实每个人都有苦衷,白骥考也有他的不易。你们两一个是文臣一个是武将并无任何冲突,如果可以的话多些宽容吧。”晏滋很想告诉盛临圣,白骥考其实是造谣党的人,现在他已经将功补过了。但话到嘴边又决定重新吞下去,若是盛临圣一直耿耿于怀这就成了白骥考的软肋。
所以晏滋到最后只是不冷不热的说了几句这样的话,希望盛临圣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