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客厅的沙发上琢磨开了,这晴川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来做什么?那个黄公子又来做什么?“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呀?”张涛轻轻地念叨出了声。
四叔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张涛身后,冷哼了一声:“哼,反正不是好药。少爷还是多加点小心,看来久保老鬼子盯咱们盯得越来越紧了。”
“是不太好办!”张涛摇了摇脑袋,“先不管这些,晚上要请几个鬼子吃饭,和我去香满楼订个席面吧。”
香满楼在滨岛市的主街,是这个海滨小城最大最高档的酒楼,为了应付日本人的需要,在顶层四楼装修了好几个日本风格的包房。这酒楼消费很贵,一般老百姓是进不来的,都是南来北往的客商、伪满滨岛市**的要员再就是日本人光临,加上见到鬼子比见到亲爹还亲的掌柜,这酒楼被老百姓叫作“汉奸楼”。很多老百姓在经过此楼的时候,都会装着干咳,往地下吐口唾沫。张涛到的时候,时间还早,也没有客人,几个小伙计正在擦桌子。
“哎呀,是张参议来了!”张涛带着四叔刚刚进门,柜台里的账房先生就满脸谄笑地迎了上来,“楼上包间请,今天是几位客人呀?”账房先生40多岁的年纪,带着瓜皮帽,架着黑框圆眼镜,留着八字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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