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吃饺子了。”
张涛的心终于放了下来:“那就好,那就好,谁想的这个法子,真是厉害,就在小鬼子的眼皮子底下弄了个备用的山头,还存了粮食。”
“参谋长呗!”槐花说,“亏了这次留了一手。”
“这个军师厉害,厉害。”张涛的心情好了起来,主动坐在了饭桌旁,四叔也坐了下来。在张贵安顿完了老狼营的弟兄后就开始吃年夜饭了。
张涛突然好像是想起了什么,站起来打开门向门外喊了起来:“‘山兔子’,躲哪去了?过来陪我喝酒。”可是连着喊了两声,以往早就应该窜过来的“山兔子”并没有踪影。张涛关上了门,转过身问槐花:“不是‘山兔子’陪你回来的吗?这小子跑哪去了,是不是又被‘大疤瘌’那个混球给灌多了?”
槐花的脑袋低了下来,虽然没有出什么声音,但是肩膀剧烈地耸动着。
张涛一下子就有些毛了:“槐花,我问你话呢,‘山兔子’呢?没回来吗?”
“回来了!”槐花抬起了头,满脸的泪痕,伸手在自己的怀里掏出了那块七扭八歪还沾着血迹的大洋递给了张涛,“回来了。”
张涛一把抢过去,看着大洋上的点点血迹,又抬头看了看槐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