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张涛笑了起来,“这个‘人精子’,都啥时候了,还扭扭捏捏的,就不会直接和我说?”
“这不是那边的人吗,怕你有想法,先让我过来探探口风。”四叔笑了笑道。
“想法,能有啥想法?这是再好不过的事儿!当初要不是上边的那个秃脑袋想法太多,也不至于这么窝窝囊囊地丢了东三省。”张涛说道,“现在正是缺人的时候,让他过来也没啥,人到了滨岛没有?”
“说是到了,就在四海旅社住着呢,有时候到香满楼去帮帮忙。”四叔恭恭敬敬地说。
“但是,咱们家的这几个刺头可是不好摆弄,这么就上来不行,告诉他准备准备,明天府里面开个香堂。告诉他,不该说的别说,不该问的别问!”张涛用手指敲了敲椅子扶手说道。
“我琢磨也得是这样,那我去告诉他一声,再看看有没有进山的眼梢子。”四叔点头。
3天以后,张涛在自己的家里面开了香堂。
其实东北的香堂远没有南方的那么讲究,开香堂的大多数都在老林子里面猫着,所谓的香堂也就是一个重要人物的入伙仪式而已。
张涛就把香堂设在了大厅,简单地放了一个香案,撤了大厅里面的沙发,简单摆了几把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