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段少的裤子扒了。段少的命根子整个被踹得都没形了,看样子,他这辈子都别想再碰女人一下了。
萧天留意到那段少的一支胳膊上还带着血。
这家伙理了个扫把头,却喜欢装白马王子,大晚上的穿了一身白。虽然现在天冷,段少穿着两层衣服,但采月刚刚那一口咬得实在不轻,血还是透过两层衣服有一些渗到了外面。
“这小子胳膊怎么回事?”
赵飞听萧天问起,连忙冲那帮衙内吼道:“这小子胳膊怎么回事?”
“被…被那女人…咬的。”回话的正是那个四眼的袁少。
哎呀,这还真是连咬带踹!那女人得有多狠才能把人一口咬成这样又一脚踹成那样?萧天有些感叹地笑了一下。
可是一笑完脸立刻又阴沉得吓人了,那女人刚刚得被逼成怎样了,一身功夫的她居然连咬人这种手段都使出来了。
萧天脸色突变的那一瞬间,赵飞的心就坠了一下:天哥看样子是要开整了。他连忙亲自搬了把椅子放在了离那帮衙内距离不远的前方。
萧天慢慢地走到了椅子前,然后那帮衙内就看到一个男人居高临下地翘着二郞腿坐在了他们面前。
让他们觉得鬼魅的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