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手里的书.
妈妈入院十几天了.除了前几天萧天不在本市.其它几天里两人完全像新婚夫妇一样在这里生活.每天晚上尽兴地绞缠在一起.每天醒來温馨地互道早安.这样的日子温馨而美好.短暂而珍贵.
但此刻采月却觉得两人之间有一道看不见的藩篱存在了.是裘岩吗.是欧阳晴吗.还是林宛云.仿佛都是.又仿佛都不是.
终于还是到了熄灯的时候.
灯黑下來.两人依旧如常一般热烈地接吻和爱抚对方.黑暗中依旧是彼此都有些急促的喘息.只是少了些暧昧和怦然心跳的激动.萧天的身体依旧很快就兴奋.她沒有拒绝.甚至沒有如以往一样坚持要他戴上那层令他恼火的东西.
她依旧感受得到他如火一般的热情仿佛想要将她烤化.事情结束他也一如以往地抱紧她.留在她身体里细细地感受她还未平息的涌动.
他比平常更索取无度.甚至每一次他比以往更为热烈地要着她.以至于习惯了他强度的她几乎差一点忍不住想要开口喊停.但终于她还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