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还有些想闪躲,但不一会儿就也抱住了裘岩。两人都不管刷不刷牙、形象不形象的,都忘情地投入于这个无比特别的空中之吻。
并没有人来打扰他们。
直到飞机再一次快速下落,失重感令采月不适地低哼了一声,裘岩才放开了她,然后用手指帮她理了理长发。
“该起床了!”
裘岩说完这话,两人一起对望着轻笑出声。然后两人一起坐起,将身上的衣服还有头发都整理了一下。
飞机停稳,两人走至出舱口,薛勇已在那里等着了。舱门打开,下了玄梯。
机场等候区的路灯下,一台加长的林肯正安静地等在那里。两名身形高大、身着黑色西服的司机和保镖等在车前。
见到下机的裘岩,两人连忙跑上前来,朝裘岩恭敬地弯腰行礼。其中一人用英文说道:“裘先生,请上车!议员先生已在家中等您。”
裘岩的父亲裘国光是参议院议员,所以保镖称其为议员先生。
从本市出发时正是晚上七点左右,因为时差的关系,到达美国本土当地时间依旧是晚上七点不到。本市这个时候正是夏季的尾巴,白天三十多度,晚上也有二十七八度,这里却凉快得多,顶多只有二十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