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含糊而哽咽在说道:“可是,丫头,我还是…还是希望你…希望你反悔!”
采月感觉自己的手心,湿了,那是萧天的眼泪,很多很多的眼泪。
那眼泪顺着她的指缝往下流,甚至打湿了她薄薄的细麻筒裙。
她怎么强忍都实在笑不出来了,只是眼睛不转地看着眼前的爱人,没有安慰,只有流泪、流泪、不断地流泪。
夕阳慢慢西斜,金色的太阳变红了,如血一般地挂在天边。
杨玄的书房里,杨玄又在抽烟了,一支连着一支,他面前的烟灰缸里已满是堆积的烟头。
晚餐时,采月没有又和萧天单独享用,而是和他一起去了主楼的主餐厅。
萧天整餐饭基本没说过完整的一句话,只是对杨玄和采月的话,吐几个单音节的字做为回应。
采月也基本是低着头吃自己的,连身旁的杨越好几次找她说话,她都只是心不在焉地应了几声。
杨越一天没有见到妈妈,心里很是委屈,用餐时,很粘着阿母。见阿母也不似往常一般那么温柔地看他和他说话,心里就更是委屈,连饭都不想吃了,非要侍女抱他下来,又自己爬上采月的膝头,要阿母亲自喂他吃。
杨玄坐在主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