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也能听到自己的丈夫肯定地说——保!那一刻,再多的伤痛和委屈都是值得的。
“傻瓜,那是我们第一个孩子,我怎么可能不要?”泽旻俯身,将柔软的双唇印在晓鸥包着纱布的额头,然后是眉间、鼻尖、嘴唇…
这时,一些轻轻的敲门声打断了小两口的亲昵,只听到周芸在病房门口问候着,“金大少,我能进来吗?”
泽旻朝晓鸥一笑,“周丫头来了…你没得休息了~”他起身走到门边开门,但立刻将手臂扶着门框,带着些许的警告,“周芸,晓鸥身体虚弱得很,你要是有什么长篇大论的话要说,我就不放行了。”
周芸白了一眼泽旻,“呦呵,还真有丈夫的架势啊…”
“别玩了,让她进来吧~”晓鸥知道这两人,见面准要打打闹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