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性’子暴躁之人,想事情太过于简单,让我多家提醒你,照顾你。“
“就这些?“
见玄元说完,柏斯勤极为不相信地看着玄元质问道。
“我们二人乃是师傅生平唯一传授修为的两个弟子,我们二人的‘性’子师傅最为清楚,只是你心高气傲没有察觉罢了,你修为资质比我好,这点我从来没有否认,师傅也是一直在我面前对你赞赏有加,可是你却一直将我作为你的对手,一直在凭空认为我会对你怎样,可是对于你的这点我清楚,师傅他老人家更是清楚得很,对于你的‘性’子了如指掌,也是每每在我面前‘私’下提及这点,即便是在他遇害临终前的一刻,也是不忘让我照顾你,让我多提醒你,只是一直是被你作为对手的我,我知道,即便是当年的我说破了天去,你也是丝毫不会相信我的,这点我想你不会否认吧。“
玄元说话之间,满脸的苦涩,眼神之中又是有着一股‘迷’茫,似乎是在对于三百年前的零零总总的事情追忆,眷恋,亦或者是叹息。
柏斯勤虽然还是不想承认,但这点却是不可否认,何止是三百年前的自己,即便是现在的自己也是不会过于相信眼前的玄元,这个自己一直视为对手的师兄。
但是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