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才发现完全笑不出来。
最爱之人给的痛总是最痛的,联想到了傍晚在花园拐角处听见的话,季云扬几乎站不稳了,这一次他被伤得至深。
气顺过来之后龚清晨那狗鼻子认真的嗅了嗅有些带着玩笑的问道:“你抽烟了啊!”
“嗯。”季云扬坐到了龚清晨的对面拿起了筷子夹了块排骨往嘴里放,他在外面抽了半包烟才进来的,他不知道是直接质问龚清晨她那话是什么意思,还是装作完全不知情若无其事的样子。
他向来是一个自制的人,这五年他几乎是不抽烟的,酒也是大多为了生意上的应酬才没有戒,今天他却发了疯。
因为季云扬本来就不多话,龚清晨没有立马发现到他心情不好,挑了块很大的排骨扔进了他的碗里说道:“这块肯定好吃。”
碗里突然出现了一块排骨季云扬抬起了头看着龚清晨脸上的笑,居然那心里的气也不气了夹起了那块排骨塞进了嘴里。
这场本来该来的暴风雨却早早的改变了方向,季云扬的脸上早已万里无云。
吃完饭以后龚清晨想起来出院的事让季云扬去找主治医生问清楚出院日期,季云扬走了以后龚清晨就拿着手机在那里看《鬼吹灯》,看到一半的时候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