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改变很多东西。
季云扬在电话里有没有跟龚清晨说什么过多的废话，只让她回季宅一趟。最开始龚清晨都是保持淡定的她的语气与其说是哪天不如说是冷酷：“季大总裁我希望你能够明白，那500万我已经还了你200多万了。现在我要去赚一大笔钱，你不让我离开的话，这个钱一辈子的话。当然我愿意支付利息。”
“呵呵。”季云扬站在他家的阳台上望着屋下松树上的鸟窝里饿的嗷嗷待哺的雏鸟，他的声音里有着根本控制不住的嘲讽。
在季云扬看来这鸟儿只要长大一点点就忍不住想往天空飞，可惜没有长大的翅膀，被风轻轻一吹就要被吹折了：“我今天想给你讲的，并不是关于那500万的事情，还是最近你哥哥又从我这里借的400万。”
闻之龚清晨手里的手机一歪，她知道季云扬说这话不是为了这样诈她，他没有必要，也不会为了这样的事而辱没自己的信用度，直到这一刻龚清晨承认觉得自己真的很可悲。
她的可悲在于她的心始终不够狠，如果他能完全做到不去管那些亲人，如果能够一口气跟他们完全脱离关系的话，她会不会就不会过的这么痛苦，会不会就不会过得这么屈辱。
“你又使了什么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