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家里的额事情,顺便把季军则的行径也说了一遍。
“他又要故技重施了?”
“不知道。”龚清晨回答道,“不过听季名扬话里的意思,他还不知道丹青这个人的存在,只是催着他找女朋友了。”
季云扬哂笑一声:“他还真以为人人都是那时候的我们吗?”
龚清晨和他的想法是一样的:“丹青可不是当年的我,他要是真敢拿着支票去找她,非得被扔出来不可。要不是没有跟丹青打过招呼,我那天真的特别想把季名扬爱上一个美容院按摩技师的事情告诉他。”
虽然在龚清晨看来,美容院的按摩技师也是一份相当正经的工作,累一点但是工资很高,靠自己的劳动吃饭,怎么也无可厚非。但是在季军则这种老派生意人眼里,所有类似的服务人员都是跟某种不可说职业是一类的。
她这么一说,季云扬才发现自己还真不知道夏丹青的本职工作到底是做什么的,只知道跟文字有关。他一问,龚清晨回答道:“丹青是一名作家。她原本是写言情的,但是最近她发给我的作品,总感觉开始往现实主义之类的发展了。”
理科生季云扬不是很明白这些各种主义之间的区别,他正要向龚清晨仔细询问一下,后者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