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的男人来这做什么?”
看着,感受着言文雅的薄凉,言文臣倒吸了一口凉气,原来爸爸走之后他连最起码的尊重都得不到了,还好,自己早已将心封死,不然这举目无亲的日子又要让自己的小心脏难受许久,他没有理会言文雅,而是转身看了看对面的左娴,依旧很礼貌:“阿姨,我来是想拿回我的那一份遗嘱,毕竟那也是爸爸留给我。”
“遗嘱?”
“遗嘱?”
也许是最近暗格的事,让他们一家子人都没有安全感,左娴和言文雅同时重复了一遍。
意识到失态的左娴重新调整了坐姿,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没有异样:“遗嘱的事不是已经确定的吗?还有什么问题吗?”
“既然没有什么问题,再拿出来看一下又何妨。”左娴母女的紧张让言文臣更加坚信遗嘱肯定有问题,从看到遗嘱的那一刻他就怀疑,可是自己一个人的力量太微乎其微,现在借着东方浩他们的力量终于可以让自己放开胆量赌一把。
“咳,文臣。”言文雅秒变的温柔可亲,她突然很客气的说:“文臣,遗嘱在你姐夫那,你要想看,晚上来拿便可,现在他可能在公司哦。”
“姐夫?”多么可笑的姐夫,言文臣冷笑:“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