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喜欢的性格。
“你怎么不吃啊！”柳如萱看着程菲菲望着菜发呆，该不会跟她时间太久，吃腻了？
“嗯。”程菲菲回过神后，拿着筷子夹了一块风味茄子，好酥，微甜不腻，非常爽口，她抹了一把嘴角的菜渣，有些微哽咽的说：“好吃，如果言总吃过也一定喜欢的。”
“她！你怎么会想到她，还嫌整的不惨。”宋静脱口而出，眼神里闪着嫌弃。
柳如萱看着她不语，但嘴角拉出一抹好看的弧度，因为她知道程菲菲说的是谁。
“我说的是言文欣，现在董事长的姐姐。”程菲菲解释道，眼神里明显有惋惜和哀伤的部分。
“哦，就是那个出车祸的嘛，真是可惜，她真是设计届的奇才。咦，不过，现在柳总可比她更高哦。”宋静一直很关注言文欣的设计，不过自从跟了柳如萱以后，她发现柳如萱比她有之过而无不及。
“哪有，好了，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
“堵得住，堵得住。”
宋静忙夹菜开吃，这么好吃的菜要是吃不完，那乞不是浪费。
“对了，你们听说了，今天利利又挨批了，黄总说要开除了她呢。”
“开除了也不多，她的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