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杯子,言文臣却硬生生的站在那里,杯子从他的身体上滑了下来,落在了地上,他居然捡起来放在了一旁的茶几上。
柳如萱狠狠的握着拳头,感觉浑身上下的血液在一点点升温,气的抓狂,气的心痛。
“文雅姐,我……”
声音低沉,在若大的病房里却久久不能散去,言文臣站在原地像个受训的孩子,想说点什么,却被言文雅残忍的打断,似乎他的到来,就是给言文雅出气用的。
“闭嘴,你的姐姐只有那个死去的贱人言文欣,我不是!”言文雅面目狰狞,微凛的眸子里晕集着杀气。
“够了!你可以骂我,可以打我,但你不可以说她!”
突然咆哮的言文臣把柳如萱吓了一跳,这是她第一次看到言文臣发火。
“我说她怎么了,她就是贱人,所以她的命也贱,她……”
“啊!”
“我再说一遍,你可以打我,可以骂我,可以不让我回言宅,但你不可以说我姐!你没有资格说她,是你偷走了她的一切,即使那样的顾以安,我根本看不眼来!”
言文臣突然逼近言文雅,一把抓住她的手,力道有些大,竟让言文雅吃痛的皱起了眉,眼底的那片琉璃球上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