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烟不乐意的道:“你也想去见见那婊-子?她和我们一样都是婊-子,只是她是价钱贵的婊-子,您如果有钱,还不如多找几个我这样的,把您伺候的舒舒服服的才是正理。”
海奎见她吃味的大骂婊-子连带自己也骂,毫不在乎的笑道:“我就是好奇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如烟伸出葱白似的手轻轻的捏了海奎的小兄弟一下,“男人们都是贱!”
海奎被她捏的瞬间要缴械投降了,颤抖了一下,扭头过去,他一个良民以前哪儿受过这样的诱惑。
雕爷在上面把铜锣放下,笼着袖子喊道:“各位公子少爷老爷大人们,那就开始喊价吧!”
下面刚刚因为他的一声锣响有些静悄悄的,现在却突然迸发喳喳的说话声,有人大声喊道:“五十两银子!”
然后就是一阵不屑与嘲讽。
雕爷笑眯眯的对众人道:“五十两银子,哪位要再出价!”
“一百两!”翻了一倍。
雕爷搓搓鼻子,没应答。
“十两黄金!”
这价码长的很快!
海奎抹了一下自己的怀里,吴大夫给的黄金是一两金子一根,张老爷给的金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