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颤抖,带着恐惧,透着焦虑,医生说因为发现比较晚,肠子有些黏连,虽然阑尾手术只是微创,但并不是100%姜全。
她是医学生,知道其中的厉害,也知道并不严重,却在空荡荡的抢救室外的走廊里异常的孤独寂寞,她想既然傅泽楷是她的丈夫,他就有义务来陪她,如果因为他会觉得麻烦,不愿意担负妻子癫狂的母亲,那么只能说他们的婚姻是多么的脆弱。
她在心底中阴暗的心理和强烈的想要依赖的心情激烈斗争的同时,拨出了号码,在傅泽楷二话不说让她在医院等他时,她的恐惧终于落下帷幕,只剩下无助的泪水奔涌而出,她才知道,原来她的恐惧居然来源于傅泽楷的拒绝。
姜楠初擦擦眼泪,从包里拿出笔记本和诗集,把笔记本放在椅子上,拧开钢笔,蹲在地上继续抄写,这样的书写让她可以镇定下来。
短短一周她已经抄写了百首诗集,笔记本眼看也要用完,她想母亲醒来若能看到,一定会非常开心。
可是写来写去总是写错字,越写越乱,只好停笔,看着雪白的墙壁默默的发呆。
当傅泽楷赶到时,本以为会看到姜楠初极度伤心的可怜样子,却看到她正蹲在地上,脸上的落寞那么显而易见,如同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