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还是交感层大圆满。
马天成同样有些意外。打量了周大牛和杨念慈二人一眼，杨念慈倒是进步不小，已经是锻魂层初期的境界。而当年普通弟子中的强者，周大牛，除了精元灵力更加精深了一些，修炼境界几乎在原地踏步。“大牛，你怎么还没有修炼到锻魂层？”
马天成话音未落，周大牛已经羞愧地低下头去了。而杨念慈则表情一黯。轻声解释道：“数月前，周师兄曾经冲击过一次锻魂层，可惜失败了。”马天成叹了口气，其实仔细想想，倒也并不奇怪。修仙之路全靠个人领悟，晋级过程更是难以想象的艰难，每一个境界地提升，更不知道要淘汰多少人。
不少名门大派的弟子，本身资质优异，又得遇名师，刚刚修真的时候，速度非常快，甚至一连提升几个境界，都没有遇见多少困难。这样的人往往被门派视作精英，师长宠爱，同门崇拜，然而真正冲击锻魂、炼魄，就纷纷败下阵来。原因无他，修真之路，刚开始可能一马平川，到后面，就是挤独木桥了，难度不可相提并论。
马天成看了周大牛一眼，安慰他道：“大牛你又何必泄气，以你的年龄，完全可以再努力努力，对了，你们怎么跑到十万大山来了？”见马天成没有看不起他的意思，周大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