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高台上比试巫术。”顿了顿,又道:“我一连赢了几场,过关斩将,后来与这巨蟹部落的庞蟹碰上,我们俩个中的赢家便可以进入前八强。”
“哦,那场战斗一定是非常激烈了?”马天成很配合的问道。“何止是激烈而已。”白羊叹了口气:“当年我年轻气盛,修为也与你现在差不多,而那庞蟹则要稍逊一筹,然而他手里有两件威力不小的法宝。”
“我们互有攻守的打了数个时辰,由自不分胜负,两人的精元灵力也快消耗完了,相较而言,我境界较深,情况要稍好一点,那庞蟹眼见要落败,却卑鄙的使用了阴险下流的招数来。”说到这,白羊打住,马天成问道:“这那达慕大会不是公平较技吗?怎么可以使用阴险下流的招数?难道没有裁判吗?”
“这没什么好奇怪的、”白羊族长的脸上流露出一丝尴尬地笑容。“自从万年前,我们白彝族的蚩尤、刑天,就是被华夏族的轩辕跟应龙使用阴招打败,幸存的族人不得不迁徙到这穷山恶水,族内的众部落就一刻也没有忘记要复仇,所以虽是较技,但与真正的厮杀也没有什么区别,更没有什么迂腐的公平,胜利是唯一的准则,只要能够获胜,任何手段都能够使用。”白羊族长说着,又看了一眼马天成,“白水,这也是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