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么多年,是人都会有感情的,不过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生命安全不负责任。”欧阳敬嵩似乎又回归了当初那个狠辣的魔头本色。
“这么多年來,你一点都沒变。”淞婉怅然若失。
“是啊,江山易改,秉性难移,这就是人的劣根性。还有,婉儿,弱肉强食才是最适合这个世界的生存法则,不管时光怎么变迁,都不会改变,有人的地方就有私欲,有私欲就会有争斗。”欧阳敬嵩感叹了一声,起身向外走去。
在欧阳敬嵩的带领下几人很快來到了那个所谓的欧阳家,面前的景象让人瞠目结舌,大门上歪歪扭扭挂着一个牌匾,金边黑字写着西原欧阳府邸,四个用來固定的大钉子已经掉了三个,牌匾在风中摇摇欲坠,看得出來本來四米多高的院墙已经只剩下了断壁残垣,偶尔一段还坚强地挺立着,再看院子里的建筑,有的连瓦片都已经不见了,看不见几个人影,可谓家徒四壁,凄惨之极。
“你们打压的是不是太过分了?这是被马匪还是难民洗劫了?”淞婉嘴角有些抽搐,右手纤纤玉指轻轻附上自己的额头。
“咳咳,这个,那个…这个情况,我不了解,这个不是我们家的人干的吧?”欧阳敬嵩觉得有些尴尬,虽然自己一向是强盗情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