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什么伤,更没有得过什么病,就是天生的痴傻,甚至生活不能自理。”老农看老伴哭的伤心,抢过了话头。
“怎么会这样?”淞婉不解。
“可是,她在地窖里,你们不看着她吗?难道不知道她和蚊虫为伴吗?”邵鑫fen n 地瞪着两人。
“我们也是没办法,之前我们都是两个人轮流照顾,可是,这些官兵来的太突然,老伴和我都在外面,我们怕官兵对她不利,就引开了官兵。”老妇人的声音越来越诶,最后只换来老伴的一声叹息。
“姑娘,你们放过我闺女吧,有什么事我们老两口一力承担。”老农哀求道。
“罢了,人我带走,你们可以跟我们走,以后吃穿不愁。”淞婉说道。
“你,你要带走她?她究竟做了什么?”老农鼓起勇气问道。
“她什么都没做,不过,她是我要找的人。”淞婉不想让两个老人伤心,她看得出来,两个老人还是很在乎天魂的。
“我们将她养大,虽然她痴傻,可也是我们老两口的依靠,我们以后还能见到她吗?”老农问道。
“不能。”淞婉肯定地答道。
“你们不能带走她,她是我的女儿!我跟你们拼了!”老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