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主,为什么要费那么大的劲处理一群死人?”
“焚雨,阁主这么做自然有道理,快闭嘴。”
“我为什么要闭嘴?我说的又没有错。”
焚雨平日里最看不惯的便是斜远在阁主面前一副讨好的模样,论功夫论实力,阁主不见得会是他的对手,他又何必如此胆小?
“你……”
“罢了,斜远。焚雨的性子本君知晓,你夫妇二人尽早去办吧。”
“是。”
“还有,郑家小姐那边想着盯紧些,本君倒要看看她在耍什么花招。”
“是。”
从议事大殿出来,斜远没再同焚雨说一句话。斜远如此焚雨定是不高兴。
“夫君,你怎么了?”
“……”
“夫君?”
“……”
“夫君?”
“……”
“斜远!从议事大殿出来你一句话不和我说,你什么意思啊!”
此时的焚雨十分不爽,平日里斜远待她可谓是百般的用心,她也渐渐将他的好当做理所应当,今日斜连如此爱答不理的样子令她甚是烦闷。
“焚雨,今日之事你说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