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道。
“成王殿下何必如此看着我?谁说行医之人便不会武功的?”
“杜姑娘所言极是,只是本王有些不大明白。”
“不知成王殿下有何不明白的?”
迎上吴痕的目光,杜瑶并不畏惧,她本就清亮的眼眸越发地有神,吴痕对她的好奇越来越多了。
“你怎么就知道那是瘴毒的?而且本王注意到你并没有吃那药丸。”
“杜某自幼是吸着瘴毒长大的,自是不怕那个东西。”
“那你方才为何要躲开?”
“若是杜某不躲开,殿下可是会躲开?”
见杜瑶反问自己,吴痕一下子不知该如何回答。杜瑶说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如果方才杜瑶没有躲开,那么他很有可能会慢半拍。瘴毒有多么地危险他不是不知道,现在的他反而要庆幸杜瑶考虑到他的安危。
“鼠疫,瘴毒,成王殿下,在杜某看来此事怕是有人在大作文章,天灾怕是不大可能,或许是人祸。”
杜瑶方才注意到吴痕略显尴尬的神情,她不打算同吴痕在方才的事上争执下去。
“杜姑娘的意思是此事是有人故意为之?”
“至少我们只是在陆家村发现了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