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话可是说错了,千墨本就是晚辈,行礼是应该的,此次千墨前来只是为了私事,与祈炎国无关,陛下不必如此客气的。”
郡千墨此话一出惹来不小的议论,方才他的话里提到此次来翽鸷国是为了私事,那么百官便开始好奇郡千墨言里的私事究竟是什么,就连吴蔓自己都开始怀疑郡千墨所说的私事会不会和自己有些关系。
许是注意到在场众人看自己的神色有些怪异,郡千墨忍不住开口问到:
“是千墨哪里说错了吗?”
“郡国主莫要如此想,这些官员没有旁的意思。”
“父王,午时已到,该上席了。”
吴蔓话里的声音不大,魏宗却是觉得吴蔓会提醒他开席多半是为了要保住郡千墨。这也不能怪魏宗多想,郡千墨没来翽鸷国前吴蔓从来都是公事公办,在任何事情上吴蔓都是那种不打马虎眼的人,可自打郡千墨来了翽鸷国,吴蔓便跟变了一个人似的,不单有了所谓的同情心,还开始站在旁人的角度上想问题。
这样的吴蔓不得不让魏宗对其产生怀疑,见此一旁沉默不语的吴疫终于开口说到:
“父王若是觉得累了便先回里殿歇着吧,这里有儿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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